想种一株石榴树,再种一株柿子树。
小时候屋里院子有颗桐树,开粉色花的桐树,紧挨着压水井。
再早老屋前院窑梯子旁边紧挨着水井是一颗梨树,梨树对面是石榴树,后院有颗白桑葚。
老屋坐北朝南,大门直接装在一座拱起的窑洞边,进门右手一盘小炕紧挨老屋两扇大黑门的右门扇,里炕头炕边一架帆布躺椅,躺椅边上不大不小一个矮方桌,桌上有我爷的旱烟袋和茶壶茶杯,桌四周有原木斑驳的单人小条凳。正对盘炕一丈开外,就是我爷我婆住的砖拱窑主窑,砖拱窑冬暖夏凉,整个窑顶是大平面,上面可以晾晒粮食,辣椒等需要风干的农作物。
久远以来总想种两棵树,每次盘算但拿不定主意种什么?起初想种一棵毛栗子和一棵樱桃,后来换成一颗核桃一棵樱桃,如果迟迟没行动,就是没想好或者还不称心,发现自己这个毛病后,我时不时想起要种两棵树,在心里掂量掂量,掂量我的两棵树。
今天读《京都樱语》,到“柿子因自然成熟或一夜风雨从枝头落下”这句,恍然大悟,我要种的两棵树是石榴和柿子。
石榴是我老屋的记忆。
柿子是东头小庄子的记忆。
东头小庄子是外婆家,一般说起外婆家我们都说东头,东头门口有两棵柿子树,一棵较矮的柿子树每年都能收获吃不完的柿子,所以每当霜后我家麦瓮里上面一层都是等着变软的火晶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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