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童治疗白癜风哪里好 http://pf.39.net/bdfyy/zqbdf/150211/4577583.html文/马善德摄影/马善德
早就惦记着淦河公园的梨花,一个不期然的机会路过,那些梨花竟早已开了。
那些梨树本就虬枝横斜,梨花就在苍黑的横枝上簇簇拥拥地开放了。一簇便有十几朵的样子,靓艳寒香,洁白如雪。元好问说“梨花如静女,寂寞出春暮”,真是恰如其分。梨花恰如肤如凝脂的少女,偶尔有暗红的花药高挑在黄绿的蕊中,那便是少女面颊泛起的红晕了。蜂蝶萦绕,嗡嗡嘤嘤是在向梨花表白吧。
说来好笑,喜欢看花,竟然是最近几年的事。小的时候只知道疯跑疯闹,有没有花开,好不好看全然不放到心上。长大后忙忙碌碌,奔波不已,刚觉得花开了,花季却过了。人到中年后,反而惦记看花了。
熟悉的地方,有哪些花何时开,全都记在心里。比如三月初西山路边的杏花;三月底淦河公园的梨花;四月份航东黑马英语院门的大红蔷薇,团团如火,把院门映成鲜花的拱门,医院的蔷薇墙,多成粉色,不如黑马英语的蔷薇味足;还有六七月份地税局宿舍院门口的凌霄花,迎风傲雨的,差不多能开多半个月。心里惦记着,快到日子的时候,就特地去看两眼,心里也就踏实。
虽说喜欢花,我却对花的知识贫乏得很。校园里花的品种多,正值春天,你追我赶,吵吵嚷嚷地开满枝头。很多我叫不上名字,只知道好看。看到日志楼前一树白花开得正艳,我就问懂行的是啥花,一位告诉我说这是一树李花。我像得了宝贝,见人就介绍说这是李花。终于有一次介绍错了,明明是杜梨花,我也介绍称李花。那人就一本正经的更正我,我就尴尬不已。终于有一个机会,让学校后勤的孙主任领着我转了一遍校园,一一介绍那些花的名字。什么李花、紫叶李、杜梨、西府海棠、垂丝海棠……我跟着他记了个头昏脑涨,花却看得淋漓尽致。
在钟毓亭的东北方有一株枯树,孙主任告诉我叫这株树叫斩鬼剑,民间说可以辟邪斩鬼。我竟觉得确实像一把宝剑,只不是缺了口,锋刃不足。
记得每年春天,校园北门的甬路西侧,会有两株榆叶梅开得灿烂。我觉得这是校园的最美的花之一,对他们的喜爱,不亚于校史馆前的两株白丁香和一株紫丁香。可是,去年春天的时候,就没见到它们的影子,到处打听,都说不知道。今年仍是如此,所有的花都如约到来,只有那两株榆叶梅不见踪影。记起那些大红的影子,像两团燃起的火。记得那些花枝,都满满的挤满了花朵,这样数十枝火炬直冲天空,惹动着读书声都变得热烈。想着,就愈发的惦念它们。可是寻遍校园,也没见踪影。后来孙主任告诉我,说物业挪了它们,就没种活。我伤心了好几天。
学生公寓的院子里有好几株白玉兰,高高大大,像落满一树白鸽,展翅欲飞。我以前竟没发现,就觉得今年的春天增加了收获,算是补了榆叶梅的缺憾吧。
不知道樱花山的樱花开的如何了?反正校园食堂前的樱花早已满树雪白,据说和樱花山的是一个品种。
我竟如此的爱花啊!
因为有了它们,我就把那些平凡的日过得兴趣盎然了。
读写天空